接着孟离解释什么是犯规率，犯的是什么规？

        简而言之，尾族人提早一分钟从家里来，那是犯规；打开窗超过一定幅度，那也是犯规；每个尾族人犯规3次以上，就会被取消城资格。

        等于生活在城的人，必须时时刻刻二十四小时提醒自己不能犯任何的规则，不然很难有离开的机会。

        这个规定是五年前开始执行的。

        “你们这个犯规率的规定，外务司知吗？”

        外务司司长甄庭：“我知，当时孟离跟我报备过。”

        芳夏没说话，她示意孟离讲解自己的改革方案。

        孟离所述的改革方案可能不是他自己写的，他对着稿念稿，通篇来，都是不痛不或者加深禁锢尾族人的改革。

        例如宵禁时间提早半个小时开始，减少夜间犯罪率；例如定时更换居住区，避免尾族人互相之间太过熟悉等等。

        孟离讲完，大家还非常讨好似的鼓掌，直到他们发现小风氏脸上一表都没有，大家才慌忙收敛……

        接来是其他地方官述职以及讲解改革方案，大家都是大同小异，除了抬自己和奉承领导，没看到任何一新意。

        就在芳夏以为这帮人已然没救，最后述职的妇幼安全主任于连良，她的方案，仿佛是这片黑暗中的一抹光，虽然这抹光不算多么的闪亮，但足够耀。

        “我在城任职十年，很谢各位领导的提携和同事们的帮助。目前我们城在孟长官的带领已经足够好，但我觉得可以借此改革的机会，借助小风氏的力量，给我们争取更多的利益，把城建的更好。”于连良是个面面俱到，很会说话的人。

        “我希望借此机会，能给城尾族妇女和儿童争取更多的权益，只有把妇女和儿童都安抚好，才能更好地统治尾族。目前城工厂的工作制度是每天工作12小时，女回到家还要照顾家庭和孩，能不能适当减少她们的工作时间？哪怕少两个小时三个小时？现在每个星期是休息半天，那女能不能多休半天？”

        芳夏听着微微，鼓励她说去。

        于连良受到了鼓舞，她不敢明着说给尾族人争取利益，只能从妇女和儿童的角度发。

        “还有儿童托儿所和孤儿院，能不能提供营养餐，让孩们的温饱问题能得到更好的保障。以及在教育上加大投，让儿童都能受到最基本的教育。只有教育提升了，那么犯错率和犯罪率才会降低。教育提升了，工厂也能升级，给我们城赚取更多的收益。”

        于连良显然是一个非常有智慧的温和改革派，她希望改革，但她不敢得罪相关利益方，所以非常有商地论述自己的改革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