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缩着，等待可能到来的电击。电击没有再次降临，她保持着这个姿势久久没有动弹，自己仿佛也成为了影片里那个可怜的隶，亲手把自己推火坑。

        几分钟后，浑赤的方白蜷缩着熬过又一轮电击，被和汗沾湿的裙和衣摆在一旁。施者的时间控制得刚好，过长时间的电击会让人逐渐适应而变得麻木，还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恰恰是这种短时间的电击和同样短时间的间隔，才会带给人最大的压力，唤起人的恐惧。没等异常的心平息来，方白拼命大呼新鲜空气，半走半爬到正对屏幕右角的地方。

        “如果你想要隶，我父亲也可以为你提供，条件你定，怎么样？”方白不抱希望地试探了一句，却没等到任何回答。

        自己会获救的。

        隶守则分成总则、思教和惩罚措施三项，第一项是主人拥有什么样的权力，第二项是隶应当如何侍奉主人，第三项是违背后应该受到什么罚。照国家法律，这些条例是不会得到明面上的支持和承认。但是如果有人签订了类似的协议，那么法律也不会惩罚“主人”条例的所作所为――只要不造成重伤或死亡。

        跪在离屏幕约一米，这是刚好可以看清屏幕文字的距离。看到文字容，方白不由咬紧牙关。

        只要一时间。

        影片右角离地约一米，是细密的隶守则容。方白扫了一，算一千字左右，最后一段的右角还有签名栏。

        “方小，注意你的姿势和语速。”男声不紧不慢地响起，似乎还有些许愉悦。

        方白跪坐着念了一遍，以指代笔在屏幕上写名字。就在她以为已经结束的时候，可怕的电再一次通过她的躯。

        “……贱方白自愿承诺遵守以上守则，请主人和调教师命令调教、束惩罚贱，一切后果由贱负责。”

        “隶的手足肢需用来服侍主人、为主人事，倘若它作用于隶上，那只能是协助主人教训自己、自我惩罚的工，绝不可用它们来行自我抚，除非得到主人的恩准。隶的双双耳需用来关注主人需要、聆听主人的吩咐，倘若它作用于隶上，那只能是监视、监听隶所作所为，并如实记录，绝不可用它们去沉迷主人以外的人或……”

“想好的话，就脱掉所有衣服跪到屏幕前的房间角落，把隶守则清楚地念来，然后用手指在屏幕上签名。什么时候完成，什么时候电击停止。对了，提醒你一，照正常速度朗读的话大概花费时间是三分半到四分半，希望你能尽快理好衣服，这样次电击之后，就能开始完成任务了。”

        “一、隶不再拥有普世意义上的基本人权，包括生命、财产、隐私、人自由、言论自由等，权力据协议规定或由其主人明确赋予。二、隶不再拥有对的控制权，包括、睡眠、自我碰、排、、穿着衣等权利。三、隶应将一切个人信息、状况等隐私如实向主人展示，并主动接受任意时刻的监听、监视、定位和指标监测，包括但不限于心率、血压、呼频率、次数等……”

        方白不会傻到以为对方只有电击这一个手段，也不会妄想自己能像电视里的主角一样，熬过一个个酷刑还咬紧牙关。事实上，能熬过轮轮酷刑的人本来就少得可怜，每一个都值得著书立说。

        “轻微责罚:基本不导致肤、骨骼、脏、肌肉等肉损伤，包括但不限于徒手责打、、碰任意位且次数较少。一级责罚:可导致肉轻度损伤或带来适量神压力的惩罚，主要包括在轻微责罚的基础上次数、时间、程度的加重，可以、刺激药等作为辅助，或行短时间的饮、排、、位等控制，行短时间的制行为、官刺激或官剥夺……”

        方白抬起，影片里的隶躯一动不动，跪得端端正正。她闭上，打开手臂张开双，海藻一般的发少女的花若隐若现。她看着极压迫的文字，迫自己忽视文字实际义，用如同学生背书一般的句读快速念来。

        随着男声落，屏幕墙上灯光熄灭，屏幕上亮起影片，赤的少女跪坐在地上，双膝大开，双手相扣置于脑后，将雪白的巨乳和光洁的阴阜彻底展在镜前。似乎为了不影响效果，影片只有少女诵读隶守则的镜和文字，却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