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列车的第一站，威尔逊车站。

        工作人员介绍：“这就是你们找的列车，你们来的正好，这辆车现在恰好在修整，不然一时半会还等不到呢。”

        拉斐尔问：“我们可以靠近它吗？”

        “没事没事，打扰您了……”

        “我同意你对于局势的观……但是获取知识、了解世界的能力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拥有的，正确的教育和社会环境才能让大分人永远独立思考的能力……

        他这话显然是回应着三皇之前的发言，埃里克饶有兴趣地坐回座位上，没有搭理拉斐尔，而是对着秦天：“秦少将您的Omega似乎有什么想说的？”

        秦天向他询问那天晚上的经过，得到的回答是：“那天也是我值班，列车时到达了，但是卸货时上面什么东西也没有，我还以为指示标错了呢，毕竟AI有时候就会智障一啦……”

        “……也是。”拉斐尔跟着她走咖啡馆，楼的活动刚结束，人群还没有完全散开，随可见拿着印着奥古斯特像传单的人们。

        三皇站起，正离开，一直只是听着他们对话的拉斐尔突然开：

        “为帝国的领导者，应该先反思自己，而不是将其怪罪于百姓的无知，不是吗？”

        三皇听完这段话先是愣了一会，然后对着秦天鼓起掌来：“秦少将，您的Omega真是有意思啊。”

        目送这位皇离开，秦天抓住前一脸忧郁的白发小O的手腕，“走吧？我们还要帮江朝歌找他搞丢的武呢。”

        他与埃里克对视，目光比后者更为锐利：

        从第三港到威尔逊车站，再到近郊的劳斯站，是军常用的一条隐蔽于山间的路线。威尔逊站没有影像，只有文字记录，上面写的很清楚，列车经过补给时是满载的。

        “那么我就告辞了。”

        就视频里的样，这些武总量不算太多，积也小，最多只能武装一个百人小队，如果货不是在港前就被掉包成空包的话，它们确实好好地被运到了列车上。

        “别想这么多了，我们不了多少的，”秦天他的发，“不过，你要是想到什么，不许一个人闷着。”

        两人沿着铁飞到劳斯站，询问后工作人员将他们带到一废弃轨前，这里停着一列银的速运载车。

        或许是见她故意装傻，三皇摇摇，总算对着拉斐尔开：

        “这件事果然不简单……”拉斐尔示意她看向列车靠近地面破损的表面：

        “莲花么……”埃里克听完似乎陷了沉思，然后回答：“我印象中似乎没有，看来是帮不到秦少将的忙了。”

        “但是小弟弟，理想总是好的，但你若是再多了解一些社会运作的常识，就会发现我们并非不想，而是不到……资源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相互争斗是人类永恒的主题、历史教育和宣传皆是维持稳定的工，一贯如此，不可能现你中的乌托的。”

        “……民众并不是愚蠢的。”

一个人。”

        “啊哈，对啊，他一直很聪明的……”秦天笑着挠，假装听不懂埃里克话里藏着的意思。

        不等拉斐尔回答，三皇低看了一终端上的时间：“我还有很多事，就先告辞了。”留一个背影。

        拉斐尔直视埃里克藏在刘海的睛继续说：

        “应该反思的是我们的教科书、教师、教育系是否有太多偏向、我们的社会是否太追捧主而压抑了少数声音、我们的媒和宣传门是否太过于依赖于仇恨叙事、我们的分制度是否足够合理不让民众心生不满以至于希望用战争来抹平差距……”

        “这些氧化层是人为旧的。”

        如今，短途的大型军事后勤还是依靠地面运输，毕竟小型飞行和飞船承载量有限，而大型飞船太容易引人瞩目。

        路上，他们找江夕舞要了权限，先去第三港确认了武好好到港，第三港是帝国大港，提供了影像记录。

        他望着面带笑容讨论着“奥古斯特皇好帅”、“这活动发的鸡真新鲜”、“等大皇登基了这张传单能拍卖多少钱？”的人群，叹气：“其实……我知埃里克皇说的没错，我只是……不喜那种说法……”

        得到了工作人员的允许后，二人走这辆标号为T00145的银列车，它看起来一切如常，只是一辆等待修整完毕再次发车的运载列车。

        秦天对他笑笑，“好像是，不如听听看？”

        “……”

        不过很快秦天就见到他在列车周围观察一圈后惊讶之，“发现什么了？”

        “好，”理了理被她乱的发，拉斐尔的表恢复过来，“我们去车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