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菜市场期间，朵莉又想起了那个问题，便随问：

        “你要是有孩就知了！”小鱼愤愤地说，“时间长了，再好脾气的人，也要动手！”

        她伸手揽住朵莉的腰，凑到耳边小声：

        “再喜也不至于……到那种程度嘛――！”

        “小鱼你别忘了，今晚要在你和你老公床上哦……”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小鱼开始往锅里肉，“他带儿去外地参加夏令营，刚才他还给我发信息，说刚到营地……”

        “哼――！来就来！”朵莉噘嘴，“反正又不是我老公……”

家庭，就是这么回事，朵莉也很庆幸，自己是个同恋……

        看着形如汽油桶容，朵莉摇笑：

        小鱼给自己倒了杯酒，举起小心抿了，低声：“毕竟有孩的人了……”

        “这倒也是……”朵莉小心应和。

        “他要是敢这么说话――”小鱼把一大茄装袋，“我就给他个大嘴巴！”

        朵莉拿过酒桶，也给自己倒了，问小鱼：

        （“……它们只是种信念，而信念可以是一种伪装，好用来……”）

        因为小鱼怎么看，都不像执掌家中大权的女人……

        “啧！小声！”小鱼涨红脸，拿起大葱，在朵莉上敲了一，羞嗔，“想象力这么好什么！”

        小鱼还拿了桶黄酒，兴采烈：“这是我老家自己酿的，今天随便喝！”

        朵莉指了指酒桶，坏笑：“你就不怕喝多了，得满床都是，被你老公闻到？”

        “那万一呢？或者假设他这么问？”

        “对、对呀……”女人霎时红了脸，嘴上逞，“有大床不是正好……”

        还好，小鱼只是开玩笑，她家里没有人。

        只因为这套“营销方案”，在耳畔念叨得太长太久，成了不自觉地理所当然。

        “话说你老公嘛去了？不会半路突然杀回来，给咱俩个惊喜吧？”

        “……不过，要是真这么玩儿，你敢来吗？嗯？――嗯嗯？”

        “我家孩很听话的……”小鱼挑着蔬菜，漫不经心，“不会讲这种话……”

        “怕什么！”小鱼拧开酒桶，“第二天净就是了，反正他一时半会回不来……”

        想到这儿，朵莉不禁担心起来，凑到小鱼边问：

        小鱼说着，见四没人，微微眯起的双眸里，泛起一丝狡黠。

        “你不是……喜这种吗……”

        两人打算买菜，晚上饱饱吃一顿，然后狠狠搞个通宵。

        “这种事儿，一般不都是妈妈带吗？”朵莉意识问。

        “还不是害怕！”朵莉笑着，把雪白豆腐锅中。

        （“三角形也可以成为正方形……说到底，什么是‘三角形’？什么又是‘正方形’？”）

        次日，朵莉跟小鱼约好，在菜市场碰。

        毕竟，妈妈温柔善良，人妻矜持柔驯，也不过是某种“请神鬼”。

        两人简单理了材，阳台吃起火锅。

        朵莉追问，她很好奇，真正的母亲，会如何回答这问题。

        “嘿……这个家里，可是我说得算哦……”

        “小鱼……你家里该不会有人吧？你想趁老公和孩睡着，在他们边偷偷搞……”

        “小鱼，如果有天，你家孩跟你抱怨，说别人家都豪车，咱们家只骑电瓶车，你该怎么回答呀？”

        “诶？”朵莉听了蛮惊讶的。

        小鱼闻言，轻笑一声，眉弯弯：

        “唔……唔！”朵莉被女人气势镇住，仿佛她已挨了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