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你后脑上的伤，现在还疼吗？”

        “医生说只要我不恶心，这病就好了一大半。”尹见绯伸手想碰他的脸颊，“倒是你，这几天不见，怎么憔悴了这么多？眶也黑了，这巴的胡……”

        “凶手现在还在逃，查到了线索，但现在还要花时间去验证。”邵行之摸着她的脸，“你不醒，我连个说己话的人也没有。”

        “再怎么样，也要关照好自己。”尹见绯似是有愠怒，“你要是还认得我这个太太，就应该知，你的也有我的一份。”

        邵行之像看不够她一样，盯着她生怕她要化掉。被尹见绯推了推才反应过来，还没等他开，尹见绯就朝她说，“凶手是从右后方的弹。”

        “当时那个姓龚的拉着我的手，说要带我去十里洋场。我说，”龚局长是说笑了。“一边想着从座位上离开，想着怎么办才能应付过去。”

        “那个时候剧场的灯闪了两，”邵行之接过她的话，“你是站在哪里，走吗？”

        “没有，那个时候我只来得及走了两三公尺，然后很响的声音，我只看见右后面中间偏后的位置有一烟气，接着人多，就被冲到左边的过上了。”

        “……然后……然后……”尹见绯双手环抱着瑟瑟发抖，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东西一样。

        “你是遇见了什么人吗？”邵行之一脸关切。

        ”行之，行之……“尹见绯突然抱紧了他泪满面，”我差见不到你了……“她痛哭着，好像要把这几天的委屈全哭来，浸透了两人的衣襟，两只葱白的手胡乱抱紧了邵行之沉默的，埋在他前带着鼻音，里的汽氤氲成雾，“我现在这样，是不是不漂亮了？”

        ”傻，“邵行之嘴上说着，手还是抚着她的后背一一地拍，“现在还在说这种不着调的，再这样讲就罚你，等你好了就让你天天问。”

        尹见绯噎了两才调整好自己，靠在床上用力拭去泪。”逃到左边的过上，我都是的，不知那人会不会再开枪，那个时候一堆人朝着我后的过挤过去，我让到一边，最后面有个人帽拉的很低，我多看了他两，然后他好像被后面的人推了一把，我们一齐撞到了桌面上。“

        ”他上把手揣兜里，然后有的铁贴到我的肚上。我想跑，但是到钉在一团。那人见我走不动，就抓着我让我走前面，伪装成是我的佣人，走到了侧门后面，里面很黑，我不知方向，然后后脑就被打了一……“

        “之后的事，我已经听在场的人说过了。”邵行之，“据你这么讲，你碰上了开枪的。那人长什么样？”

        “大概比我一个，与你差不多，形中等，看样也不像富人，像是……像是活的佣人。”

        “好，你要想起什么就只和我说，这段时间就在家里待着，闷了我叫人把收音机搬过去，书之类的只要。哪里也别去，直到凶手抓回去了，知吗？”

        “好。”尹见绯应，看着邵行之关门，从里屋走去。她说的话除了隐没了和凶手交谈的细节，余的全是真话。可要命的东西，往往不是谎言，而是分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