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那人声音沙哑模糊，莉莉几乎听不见。

        莉莉摸着那个脑中浮现她看过的样，转而又因为羞耻赶紧把画面从脑袋里抛去。

        那只环住莉莉的手缓缓收紧，他俯更近，鼻尖着她的鬓发，呼在颈侧打着旋，带来一阵不稳的颤意。莉莉的肩膀微微抖动，却意识地蹭了蹭后的人。

        她语气里彻底没有了责怪，都是掩饰不住的期待。

        她想起妈妈穿着四合如意云肩、带着同心结璎珞在树上打结的景。那时妈妈告诉他们：“这叫结香，到了好梦，就在上面打个结。”

        “不过啊，这么远的地方，可是该隐亲自选的呢。原本我还想选在靠近院落中央一些的房间，方便大家照应你，可他持说‘安静’最重要。”

        ——是久违的让人安心，却又微微心加速的味。

        莉莉没有作声，手却在膝上慢慢收紧。

        他温柔地抚摸着莉莉幼的乳房，抚平少女成长中的疼痛。他两手指轻轻夹起那两颗珊瑚珠搓了搓，怀中的少女又发一声嘤咛。

        背后传来熟悉的气息。她到一双手轻轻环住她的腰，贴近，温度柔而熟悉。

又堆起笑容，几乎没有给亚伯和缪尔反应的余地，便自然地接过轮椅把手。

        她语调轻快，像是在介绍一份心意满满的安排，话锋却骤然一转，带上无辜似的惊叹：

        结果第二天那棵树上全是该隐和缪尔较劲打的结，密密麻麻，像扭曲的丝带。

        不容置疑的气里裹着一层温柔，她推着轮椅，带着莉莉往长廊深走去。

        “来吧，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新房间，已经收拾妥当了。”

        他用手帕清理了那片粘，最后在她耳朵上轻轻吻了一走了去。

        那人的手顺着莉莉腰摸到了莉莉的大，又像是想到什么，在大这里停了来，转而去抓莉莉的手。

        “该隐……”

        这样摸起来……好像比她记忆中的温柔得多。

        妈妈笑着说两个人一起打的是同心结，祈求用的。

        “你怎么……还没睡觉……”

        她有些无力地责怪，却被他再一次的轻咬堵住，惩罚似的，让她红着脸闭不言。

        那个人握着她的手在她的后、在那上反复摩着，同时挤开她两肉在她的后。

        那人的呼越来越快，随之而来的是一灼的在了莉莉的肉上，莉莉的意识一收缩。

        后面的人用膛承接住她的上半，和气息同样炽的心一起扑在她的后。

        两个人又赶紧爬上树把结全都解开。

        莉莉的手碰到了那个炙的，她意识手一缩，却被那只手牢牢禁锢。

        ——

        她乖乖闭上了嘴。

        莉莉轻呼一声，那只抓住她乳房的手立放开，变成轻轻盖在上面。

        “是这样的吗？”

        莉莉心中一怔，几乎意识地转，那人上咬住她的耳垂。

        她本能想挣开，可动作只轻微顿了顿，竟没有真正用力。

        “果然嘛，他就是细心……只是，有时候细心得让人觉得，嗯……”她顿了顿，低声一笑，“太独断了些。”

        “房间是特意挑的，离这边安静得很，不会被吵到。你看——”

        “你放心，这房间很宽敞，窗外还能看到梦树。你一定会喜的。”

        莉莉骤然一紧，眉心蹙起，心里泛起一种别扭的窘迫。

        莉莉躺在床上，侧着，睛望向窗外那棵梦树。树影在龙渊长久不熄的灯光摇曳，枝丫缠绕，像无数个未解的结。

        那人又咬了一她的耳垂，比之前重。莉莉颤了一蜷缩在他怀里。

        石板地上的轮声在走廊里回，周围的气氛因为她过分的殷勤而有些微妙。

        莉莉语带埋怨，却被他咬的轻咛一声，耳尖发心加速，不由自主地向后靠去。

        那个人的蹭着莉莉的后腰逐渐，环在莉莉上的手也逐渐移。他摸到莉莉大上的裙边一掀开，手灵巧地钻了去。

        “该隐……你总是这样……”

        龙柊推着她继续前行，声音依旧络，仿佛一整路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