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墨直起，低眸盯着她，几秒后哂笑一声，面无表：“你答应了？”

        “不是电视剧是小说。”张芷青说，“追妻火葬场的男主都这样。这台词来女主都会被动到掉泪，你怎么不哭？”

        聊着天怎么还把自己给卖了……

        “你说会所里那些小哥哥？”张芷青乖乖回答：“也就长那样，脸一般，都动过。材嘛，只能说过得去，他们的腹肌没你的漂亮。”

        安静的车厢里，秦之墨开打破静谧：“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她反应过激，可信度降低。

        秦之墨这回连冷笑都不给她了。

        秦之墨弯腰，脖颈微低，侧将耳朵贴近她嘴唇。

        *

        张芷青卖关：“那你有没有猜到，她们为什么安我？”

        张芷青演上瘾了：“但错的，真的只是我一个吗？如果你不离开，有你这样的大帅日夜陪伴，我还用去花天酒……呸，借酒浇愁吗？”

        张芷青觉得他这笑看上去阴恻恻的，有儿瘆人，她咽了咽，支支吾吾：“没太看仔细，门路过的时候瞄了。”她掐住小手指：“就看到一。”

        张芷青不得不承认：“去过一两次。”

        他还记着呢？！

        张芷青扶他上车：“今晚怎么喝这么多？”

        词夺理。

        ……

        张芷青勾勾手指，一脸神秘：“附耳过来。”

        张芷青：“……”

        秦之墨剥完了她吩咐的一袋瓜，用灰小纸盒装起来拿给她。

        张芷青回目测了休息区跟补妆区的距离：“隔着那么远你都能听见？你顺风耳吧？”她仰喝了一，把杯给他。

        秦之墨勾起唇角：“还看过腹肌。”

        秦之墨问：“为什么？”

        秦之墨：“你去过？”

        张芷青被噎了，承认：“是，我意志力薄弱，经不住外面那些野男人的诱惑，是我的错。”

        秦之墨盯着她：“两次？”

        秦之墨：“沈谧也去过。谢容琢知？”

        秦之墨：“好看吗？”

        秦之墨接过空杯放：“猜的。”

        晚宴秦之墨对敬酒的来者不拒，喝了不少，他走路有飘，但表看上去丝毫不像是醉了。

        “没有！”张芷青否认：“绝对没有。”

        张芷青被他没没尾的话得一雾。

        “我那是……那是为了考察项目。”张芷青甩锅：“是我小婶婶，她不是要开店吗，我俩过去刺探敌来着。”

        她开始卖惨：“你都不知，你不在的日里，我的心有多空虚，寂寞，孤独，冷。”

        张芷青：“女主都原谅男主了，你为什么不原谅我？”

        秦之墨坐车里，阴沉着脸。

        秦之墨拿起她的包跟小披肩：“不是在你跟我领证？”

        张芷青觉摊上事儿了。

        张芷青心虚得不行：“我们那是逢场作戏，为了满足好奇心。你想啊，其他小妹都去，我们不去，多不合群。回讨论起来没话题，不就被孤立了吗，对吧？”

        秦之墨：“然后找了个替。”

        太太们面面相觑，心领神会，表十分的尴尬：“那什么，青青啊，我认识个老中医，治疗这方面特有经验，要不，我把他联系方式推给你？”

        秦之墨侧过来，视线落在她脸上，静静地看她表演。

        ……

没老实的。

        “我夜夜笙歌，看着那些男人的脸，前浮现的都是你的模样！我知，他们不我，他们的，是我的貌和金钱。我跟他们逢场作戏，表面放纵，实际上，你知我的心有多疼！”

        张芷青逃来已经是半个钟后。

        “当然没有！”张芷青嫌弃：“会所里的那些男人，哪能有你好看？”

        张芷青不敢吱声，吩咐司机开车回家。

        秦之墨撇开脸去，不理她了。

        “……”

        “聊什么聊这么久。”

        “兴。”

        张芷青了气，说：“她们在安我。”

        秦之墨：“少看没营养的电视剧。”

        秦之墨：“去过。”是肯定的语气。

        秦之墨双眸漆黑，定定地看着她：“你还在怪我不辞而别，是不是？”

        秦之墨冷笑。

        张芷青在他耳畔悄悄说了句什么。

        把小婶婶也卖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