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承走后的那几天晚上我都没有睡好，因为一直觉得很羞耻。直到后来我问起这个事，他当时为什么那么肯定我跟圈nei有关系，他告诉我因为那时看到正在更衣的我shen上有淤青。

        他其实没有联想那么复杂，只是以为我可能遭受到了家暴，甚至猜想是不是我的男朋友gan1的。后来去了我家，他才恍然。

        我问他是不是当时没有戳破的话，就没有这么以后这么多故事了。

        牧承沉默了很久，最终也没有给我回答。

        但其实沉默就是某种程度的答案，我了然，之后再也没问过这样的问题。

        我们都是衡量利弊的人，有些东西自己知dao就好，摆到台面上就显得有些现实。

        牧承在临走前加了我的联系方式，但此后的很久我们都没有在上面说过话，因为没什么太好的由tou，突然联系又显得图谋不轨。

        至少我在之后的日zi里，除了当时他留给我的羞愧，其余的也都消磨在了生活日常的琐碎当中。

        后来其实又发生了一件事，有一天我回宿舍回的早，就拉上床帘呼呼大睡。后来，我的一位舍友晴zi，她先是在宿舍里大声喊人，确定宿舍只有她自己后，她拨通了视频电话。

        事实上，她喊人的时候我睡得正死，gen本没听见。

        我是被她浪dang的叫声吵醒的。

        当时她玩得很嗨，嘴里喊着“主人，我要到了，求求你让我gaochao吧。”

        隐约的shui声越来越急速，晴zi也已控制不住自己的chuan息，可能是寻求刺激，她不知在什么时候摘xia了耳机。

        极乐dian就在yan前，可手机却传来一声“停xia”。

        shui声戛然而止。

        “主人，就差一dian了。求求你，主人。”

        “不行。”

        那声音听起来斩钉截铁，大学四年，我竟不知dao舍友和我有一样相同的ai好。

        晴zi的床铺翻来覆去地折腾，我猜大概是未被满足的怨气。

        我当时听得津津有味，等所有环节都结束了之后我才注意到还有一种一觉醒来的niao意。

        然而晴zi一直待在屋nei，我为她gan到奇怪，在游戏结束后她本应该去卫生间zuo好清洗工作，可现在看来她的主人好像并没有吩咐xia来的意思。

        我心里对这位素未谋面的陌生人默默打了差评。

        niao意的生理反应越来越明显，我又不能在这个时候掀帘zichu去，我真的觉得那会要憋死在床上了。

        还好，她主人很快挂断了电话。

        我听见晴zi拉上床帘的声音，这人玩得还ting刺激，我心想，连最基本的环境安全都不能给予保障，这要是哪个舍友中途回来，晴zi那样放浪的姿态能被看得一清二楚。

        我想等她睡着后再悄悄chu去，可没想到耳畔传来chou泣的声音。

        她到底在哭什么？

        长时间的憋niao让我有些烦躁，又不赶巧，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也猛然响起。

        我看了一xia是陌生号码，就赶紧摁掉，但还是太迟了。

        chou泣声一xiazi就止住了，宿舍里的氛围一xiazi变得紧张又尴尬起来。

        最后我只能聊开帘zi，对她说“是我。”

        她的语气颤抖，透着一gu不可思议和绝望，“你听到了多少？”

        我说“大概都听见了。”

        随后屋里一片死寂。

        “我得先去个厕所啊，你等我回来跟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