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没想到自己会被邀请来袁术的私宴。
他屡次被袁术欺骗,就在他以为袁术并不打算重用他时,袁术却再次示好,当众拉着他的手叹dao:“我若能有你这样的儿zi,死复何恨!”
于是这会儿孙策百无聊赖地坐在最xia首的座位上,看着袁术和他的属xia们推杯换盏,说着些虚伪的恭维话,yan前堆着叫不上名字的山珍海味,耳nei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罗帐nei传chu的琴声。
孙策对于音乐并不甚通,只是觉得好听,若是周瑜在此chu1,必将板起小脸一本正经地dian评一二。
想到那位少年时的漂亮友人,孙策的嘴角不住地上扬。
他现在在zuo什么呢?也差不多到了举孝廉的年纪,会跟着他父亲去洛阳吗?他那样的家族,到底是跟自己不同的。
想到此chu1,孙策gan到hounei有些酸涩,当即端起酒盏来一饮而尽。
微醺之xia,却听帐nei一曲奏毕,取而代之的是被压抑的隐约微chuan。
袁术笑dao:“今日这琴师如何?”
众人皆奉承:“真乃仙乐也!”
袁术便拍拍手,向neidao:“难受就别自己捱着,chu来见过诸位世叔。”
衣袍窸窣zuo响,帐nei那人似乎很艰难地站起shen来,走chu帐外,面向众人站定,施了一礼:“不才周瑜,见过诸位世叔。”
孙策瞳孔陡然紧缩,差dian没把刚喝xia去的酒penchu来。
他之所以没有立即认chu周瑜,不仅是因为这几年周瑜shen量如chun笋般chou条,模样也逐渐长开,chu落得愈发秀眉而长目,仙姿玉貌,更是因为此人shen穿曳地华服,腰束五彩丝绦,垂珠挂玉,金环银珮,艳光四she1,恍然不可bi1视。
孙策记得周瑜以前明明最不喜这些繁复衣饰,总笑它liu于庸俗,他少年时穿衣常以清雅为主,简约而不失jing1致,bi1得孙策也时时注意,不敢再随便搭pei,生怕被周瑜嘲笑了去。
而yan前这青年被锦缎华服簇拥着,面sechao红,媚yan如丝,se若chun晓之花般艳丽无匹,孙策几乎要认不chu来他。
他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变成这样?——这般的……轻浮?
袁术向周瑜一一介绍在座的宾客,大将纪灵、张勋、主薄李丰、袁术之侄袁胤等,周瑜依着礼数依次欠shen,仍是世家zi弟端庄持重的气度,轮到xia座的孙策时,他只是微不可察地顿了一顿,目光从孙策shen上轻轻扫过,仿佛不认识他一般。
“这不是庐江周氏的小公zi嘛?几时竟被将军得了?”
“不愧是世代簪缨之家chu来的,瞧瞧这模样!瞧瞧这shen段!”
“确实比外tou找来的gan1净。”
众人嬉笑着,像谈论一个玩wu一样轻佻地评价,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周瑜shen上梭巡,活似一群贪婪的野狼。
袁术招了招手,周瑜便顺从地走过去,跪坐在他shen边,熟练地为他斟酒夹菜,而袁术则揽住他纤细的腰肢,将他拥ru怀中,极尽暧昧地摩挲他的腰与tun。
他们的关系,一看便知。
“周尚有些事托我办,便将他侄儿送与我帐xia教养,指望未来或能成我臂膀。”袁术享受着周瑜的服侍,漫不经心dao,“我见他颇有几分天资,只是xingzi傲了些,少不得放在屋nei调教一阵zi,才好叫chu来与公等相见。”
众人俱是大笑,纷纷chui捧袁术有yan光有手段,将个金尊玉贵的小公zi训得服服帖帖。
袁术飘飘然,抬手抚摸周瑜的脸dan,dian住他的xia巴轻轻抬起,仿佛在欣赏一件奇珍异宝:“此等样貌也难为周尚藏了这许久,若是当年跟着周晖一起jin京,只怕已经被董卓老贼掳去糟践了。”
袁术用指节磨蹭周瑜红run的唇珠,将他小嘴ding开,周瑜立即会意,乖顺地han住手指,用香ruan小she2卷着yunxi起来。
他的唇是成年男xing罕见的樱粉se,嘴巴生得小巧而jing1致,被袁术的手指sai着,脸dan都鼓了起来,袁术戏耍xing地在他kou中搅动津ye,将他的小she2夹在指尖玩nong,将他nong得发chu“嘤……唔……”的han混声音,一线晶莹从嘴角坠xia。
此番景象,很难叫人不想往他嘴里sai些别的什么东西。在座宾客纷纷躁动起来,用xialiu话兴奋地议论不休。
而此刻xia首的孙策已然天旋地转,少年时的种种在他心tou重重碾过,那片漫山遍野落英缤纷的桃花,那段打ma飞奔你追我赶的岁月,那些指dian江山谋划天xia的壮志豪qing,那些说在耳边的温存ruan语,那夜初尝禁果的湿re与甜蜜……
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此刻正躺在袁术怀里ruanzuo一团,zuochu那般轻浮的模样,像个最低贱的jizi一样任人轻薄品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