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
虽然用这个词形容港kou黑手党的首领就像用善良形容草原上的恶狼一样荒诞,但伊止的确在太宰治shen上找到了这种gan觉。
想不明白。
回过神来甚至觉得荒诞。
太奇怪了,而且搞得好像他是过错方一样……虽然他并不无辜,但太宰治明明zuo得更过分吧?
在哗哗的shui声中,浴缸里的shui位慢慢上升。
太宰治有些受不住这静默了。
“伊酱……”
小心翼翼地,就像zuo错了事生怕被家长责罚的小孩zi。
伊止把太宰治放ru装满shui的浴缸,shui格外清澈,可以一目了然的看见那ju过于瘦弱纤细的shenti上遍布的痕迹。
“……如果不舒服首领您可以直说的,没必要……”
“没有不舒服!”太宰治打断伊止的话,断言dao:“只是zuo太少了,等伊酱把我cao2开了,我用后面就可以gaochao!”
伊止不知dao太宰治怎么说得chu这种话,他也没有过这种想法,但不得不说,把太宰治cao2得只用后面就可以gaochao实在是一件很有诱惑力的事qing。
想想看吧,面前这个男人拥有一切男人想要拥有的事wu——权势、财富,而现在却像个yu求不满地婊zi一样赤luo地躺在他的怀里,敞开shenti,任由他随意rounie。
伊止的hou结不由自主地gun动了一xia,觉得kougan1she2燥。
人前冷漠又威严的首领如菟丝zi花般倚靠在他的shen上,zuochu他价值千金的保证,但保证的nei容却卑微又淫dang,“伊酱想怎么cao2我都可以,我只是想要伊酱随自己心意地cao2我。”
没有人可以拒绝这样的诱惑,伊止也不能。
他再次jinru了太宰治的shenti里。
伊止没有奇怪的xing癖,他清楚的只是男女之间普通的xingai,对于同xing间的xingai他全是从太宰shen上了解的。
换而言之,他不是很懂怎么让一个男人只用后面gaochao。
他在太宰治的shenti里探索着,凭着记忆和gan觉找到了那个dian,反复摩ca冲撞。
“是cao1这里吗?”伊止的直觉告诉他是的,但他还是向太宰治确认。
太宰治抱着伊止的脖zi,他被cao1地摇摇晃晃,脑袋靠在伊止肩上,小声地在伊止耳边chuan着,那chuan息声随着伊止的动作而变换着声调和频率。
“哈~嗯~嗯,是的,就,就是那里。”
快gan源源不断的刺激从xia半shen传输到了大脑,太宰治产生了夸xia的海kou很快就可以完成的错觉。
但这终究是错觉。
因为zuoai姿势的原因,他的阴jing2一直磨蹭着伊止的小腹,他bo起了。
伊止也察觉了这一dian,虽然知dao不能对dingtou上司发火,但他还是有些不shuang。
他抱起太宰治把他an在镜zi上,镜zi里极ju冲击xing的画面和冰凉的镜面让太宰治ying地更厉害了。
“伊酱…呜……哈啊,哈……”
他转tou想要伊止亲他。
但伊止只是要太宰治好好看看镜zi里的自己,那陷ru快gan深渊的自己。
“明明只要cao2这里就可以了吧?”
伊止换了个后ru的姿势,他看着镜zi里的男人,他一直有一个这么想都想不明白的问题——为什么太宰治这种掌控滔天权势的存在shen上会自带那种诱人犯罪的破碎gan。
那些在其他人shen上显得丑陋的伤疤在太宰治shen上就成了瓷qi上mei丽的冰裂纹,更别说那些zuoai时留xia的青红痕迹了,直让人想将他折腾的狠一dian,再狠一dian。
他握住了太宰治的阴jing2套nong了几xia,
“您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也不愿意我碰您前面?您其实并不想要gaochao对吗?不想要为什么还要把我关在这里?”
太宰治chuan息着,雾气模糊了镜zi里他们的shen影。
这次他没有阻止伊止去碰他的阴jing2,他明白伊止已经接受自己zuoai对象是个男人的事实。
“因为……我更想要伊酱舒服。”
“哈?”
“因为我喜huan伊酱,不可以吗?”
太宰治满脸chunse地zuochu可怜兮兮的表qing。
“……”
喜huan,伊止不是第一次从太宰治kou中听到这个词了,这位黑手党首领说这个词说得轻松无比,虚假极了。
他很想问——你究竟喜huan我什么?
但伊止放弃了。
毕竟这是首领给chu的回答,他要zuo得只是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