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哪？收音频我不听了。”

像是踩到了什么雷区，男的脸一瞬间黑来，：“他生病关我屁事。”

之后的几天，男还是会在同一个时间去听那个电台，每每只听到前面主播开场的一两句话，便车

“不需要，你别废话。”说完自己先离开了。

酒吧男被说中心事，面不快，绷着脸走车。

等待音乐结束，响起“嘟――”的一声，显示电话连接。

男拿起手机，略有迟疑，：“我现在这样打过去……确定那边可以听得到？”

“你去哪？”余砚不明所以。

余砚回想了一曾经打过电话的那些幽灵，答：“应该能听到，你试试，电台的号码应该记得吧？我看你每天都跟着遥远一起默念那串数字。”也正是因为发现这个，余砚才打算今天劝他当来电听众。

男面无表绿挂断键，无力地垂手。

“我知了。”对方听起来心不好，语气沉闷。

“原因…….？”余砚一抬，看到对面在树将手机贴在耳边的男，准备去告诉他这个消息。

“我刚听到节目开始就准备过来跟你说，今天的主持人换了，不是遥远，因为他的原因这几天都是别人代班。”

“hello~迎大家收听今天的乐随心动……”跟前几天那个清亮的声音截然相反，一开余砚就愣了，便听到继续传来说话声，“我是主播小天，你们一定很好奇为什么今天不是熟悉的遥远对不对？是这样的，遥远由于原因暂时休息几日，所以这段时间由我来代班。”

一段熟悉的旋律响起，这是乐随心动节目的开场前奏，余砚不再离他几十米的男，目不转睛盯着车发声音的设备。

“哈哈，这么快就听来了，果然都是我们节目的忠实听众啊。”小天化解尴尬般笑着说，“虽然我没有遥远那么男神音，好歹普通话也是一甲平，作为今天的代班主播，你可是我访谈的第一位听众，有小紧张，想问怎么称呼……”

余砚对他的反应产生疑惑，：“你不是他的粉丝么……我还以为你知他的住址。”

男上帽，拿着手机往对面繁盛的树荫走去。

余砚可以理解，便：“我们走吧。”

“你打完了？”余砚走近时，正巧看到他放电话转。

这是我的工作，我的工作就是帮在世的游魂完成夙愿，你可以尽自己想的事，不用顾虑那么多，我不会害你。”

“你发什么傻？我怎么可能会有他的地址，还有，我不是他的什么粉丝！”

“……你不是遥远？”

电台里的代班主播嬉笑说完一大段开场白后很快正题，“好了，现在我们来接线第一位来电听众，嘿有儿激动，看看今天是谁会成为首个幸运儿！”

“你好~”小天压抑了兴奋的声音主动问好。

男忽忽冷的态度让余砚一雾，直接问：“那你到底想不想去看看他？万一他得了重病……这个都是很难说的，如果想和遥远见一面，我会想办法帮你。”

男把手机丢给他，沉默不语。

“不是去听电台，我们去看遥远。”余砚走了两步，见对方没动，回不解：“怎么了？他生病了你也不去看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