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贺兰……你……”郎轩浑发抖，愤怒得快说不话来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苏……离。”贺兰缺一字一顿。

“别，我们不是同类。”苏离转过，静静地看着莫雪那张绝的容颜，低声，“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对一个善良的女人用这样肮脏的手段。”

“你的格似乎很厉害，但你又说在妙音门的时候被门主和各位师兄弟欺负，这有矛盾。”苏离顿了一，问，“你很孝顺你娘，我想知你拜妙音门的事是不是你自己故意安排的，你想接近门主，想办法替你娘报仇？”

贺兰缺冷冷一笑：“没错，苏离，我跟你是同一类人。”

“你……”贺兰缺明白过来了，放剑，脸上现一抹奇异的笑，“原来你们串通好了。”

“可以理解。”苏离话锋一转，“我去了你老家，走访了很多人，发现几乎没人记得你了，你们村里的人也不见了，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直到前几日，我终于找到一位年过七十的老，对你还有印象，她说你有一个弟弟在很少的时候失踪了，你娘伤心得病倒了，村里有人议论你娘大着肚嫁人的事，被你打得半死……这些事是真的吗？”

贺兰缺盯着他，笑容不变：“我跟他相时日又短，没能生深厚。”

“大师兄！你还看不来吗？这是苏离的阴谋！”贺兰缺对他到不可思议，“苏离可是杀了你师父的人！”

“大师兄！”贺兰缺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伸手指着沉默不语的莫雪，语气夸张地说，“莫雪是被无垢蛊改造过的女人啊！她的堪称世间极品！这样的味放

“贺兰，你居然想伤害阿雪。”郎轩大失所望，“你在害怕什么？”

郎轩淡淡：“杀我师父的，是大光明宗的宗主冥焰，我亲耳听到他承认。”

“呵呵。”贺兰缺看着他们，悄悄后退了一步，待站在自认安全的位置上时，接着，“没想到师这样都活来了，那只能算我倒霉认栽。没错，是我，我偷袭苏离把他打晕，带上他的佩剑/奸了师。我跟苏离相仿，材相似，昏迷状态的师本分辨不清到底是谁，她只能通过佩剑来判断……你们那时候只脱了苏离的衣服，发现了他上的剑伤，其实那是我刺的，师刺的那一剑，在我上。”

“你倒霉？”苏离握紧双拳，觉一恨意即将从里涌而，咬牙切齿，“师遇上你，才是真的倒了八辈霉。”

兰缺，缓缓：“这些年来，师一直在我边。”

从苏离说去贺兰缺老家走访开始，对方的脸就变得很难看。他紧紧盯着苏离，仿佛随时都想冲上去，用什么东西糊住那张说话的嘴。

“贺兰，有件事很奇怪。灵剑长老不但是郎轩和霍白的师父，更是你亲爹。你们找我报仇的时候，我在你上觉到的恨意还不及两位师兄。”苏离有些好奇地问，“难你对这个亲生父亲一都没有吗？”

“贺兰缺！”郎轩颤声，“你……是你伤害了阿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