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法尔・斯托克果然不在这座监狱，看来你无法接近他了。”

莫西起，一步步向他近，直至对方的躯被灯光投来的自己的阴影覆盖。“听着，小东西，是你在请求我的庇佑。如果不是牵扯到阿莱西奥，我完全可以住你的咙直到你断气，再自己去找那块牌，这样我得到的就不止是五分之四了。或许你以为你可以在那些业余的、九的连环杀手群里称王称霸，但在这里，你什么都不是！”他快意地冷笑，“明白了吗，连环杀手杀手？”

莫西微怔了一，似乎没料到对方会愿意低受教。但这样更好，一个识时务的投机分总比一个不识时务的危险分好对付得多，他像奖励又像威胁似的，掸了掸对方并不存在的灰尘，说：“那就去取回我应得的东西，以及，别让我的弟弟伤心。否则，你也就不再需要这颗心了。”

“但他仍在这座岛上，不是吗？”

“看起来你两种都很擅长。”莫西说着，指尖探书的夹层，拨一团纸条，弹给他：“这是你要的地址。”

杀青垂睑思索，旋即微笑起来：“不错的建议，我会考虑。另外，听你的语气，似乎对我面临的麻烦颇为乐见啊，你忘了我们现在已经是盟友了么？”

显然对方查过他的底细，很可能也联系过阿莱西奥。但杀青并不担心这一，因为他所说的关于阿莱西奥的一切，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事实；而另外的百分之一，也就是“密友”的那分，他知阿莱西奥在心底隐隐希望它变成事实――他一贯对其他人的个人绪若观火，并善加利用。令他到奇怪的是，那枚象征家族传承的重要戒指，阿莱西奥为什么没有向他的兄长提及？还是说，权力话题真是这对兄弟之间不能及的禁忌？杀青心里念纷转，面上却一个云淡风轻的浅笑：“明白，‘教父’大人。”

里奥在酒店附近的一家快餐店里，一边解决晚餐，一边等待罗布或者凯利蓝那边的回话。这家店的肉酪汉堡味相当不错，但他心不在焉，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掉了，招手示意服务员来买单。

“真正的战争不在那里，”杀青意味深长地指了指自己的心，“在这儿。可惜很多人终其一生都不会明白。”

那种被暗中窥视的觉又现了。不仅仅是窥视，尖锐的恶意与杀机像一条无形的弹，几乎要将他的穿。里奥猛地起，于此同时，女招待带着心设计过的甜微笑站到了他侧：“28.5元，谢谢。”

里奥从袋里掏一张50面额的，给对方后匆匆离

杀青展开一看：“第六区？”

轻巧地移动，无声无息地闪了1316囚室。

莫西正悠闲地坐在床沿看书，仿佛隔绝了几米之外的血腥战场，自成一界。战火已经从过蔓延到囚室，但没有任何一个犯人敢踏足他的领地。“不去投战场吗，你也是血帮一员吧？”他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视线并未离开书页。

加州，洛杉矶地区奥兰治县。

莫西嗤笑了一声：“你想打什么主意，转监到第六区？那可相当有难度，除非你把自己到神分裂――那是关押神病犯人的专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