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但还是太小了。
陆苗忍不住一遍一遍摸他的脸,而他也仿佛享受亲昵似的蹭着他。
这就是年少的姜冬泽,这就是并不隐忍、也不克制的他。
“你为什么是长tou发?”陆苗摸到他的ma尾。
“直接一次xing长到了二十七岁的模样,tou发没来得及剪,我想也许你会喜huan。”
“喜huan。”陆苗说,无论什么样的姜哥,他都很喜huan,“很喜huan。”
从来都是姜哥给他表白,他都没有跟他说过。此刻的陆苗只想告诉他个不停,“我喜huan你,很喜huan你,永远都会喜huan你,姜冬泽。”
“嗯,我也是。”姜冬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