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是的，雷利陛。”伯恩颔首。

“除非是暗界发生了异动，所以他才会连夜离开。”

听到雷利叫自己的名字，一直藏于黑暗中的鲁希斯上前一步，“陛，这实在不符常理。”

“傍晚……吗？”思及深夜时分窗前闪过的黑影，雷利眸渐深，“我知了。请替我转告卡尔殿，这次我未能好好带他欣赏这灵界的景实属遗憾，等次他再来时，我一定要与他把酒言，至于暗界……我也一定会去的……”说到最后一个字时，雷利脸上只见认真。

“不，没什么……”摇摇，雷利换了话题，“他什么恢复神智的？”

暗界皇族以女为尊，这雷利自然非常清楚，如果说真有人想与卡尔争夺王位，想来以卡尔的格一定会立刻赶回暗界寻求对策。这么说来，果然是自己多心了吗？

“那他有没有……”斟酌着，雷利谨慎地挑着字。

前浮现起卡尔殿昨夜回来时那惨白到不见半血的脸庞，还有那失魂落魄好像游魂般的影，伯恩心一阵揪痛。虽然他不知卡尔殿和雷利陛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卡尔殿也对昨晚发生的一切避而不谈，只是执意要回暗界，但从他的神来看，伯恩可以确定他肯定受到了非常大的打击。

“这是卡尔说的？”里闪过若有所思，雷利轻问。

就在雷利深思的当，鲁希斯的声

鲁希斯的猜测让雷利微皱眉，“暗界发生异动？”

他也曾私底悄悄询问过迪亚，但因迪亚也被留在了庭院外，所以他跟他们一样什么都不知……真是个糟糕的结果……想到这，伯恩的脸又凝重不少。

没想到灵王竟会把自己的社交言辞当真，伯恩微微错愕，但随即他就恭敬地向雷利行礼，“陛请放心，我一定会将你的期望转告卡尔殿……”

望着伯恩消失在门的影，雷利陷沉思。

“是的，陛。据说卡尔皇并非第一继承人，他上面还有个，但很早前就已失踪……不过这几年有言说是这位皇女一直在灵界。”

人仪式已经完成，殿觉得实在不好意思继续打搅陛，让陛为他心，所以才会急着离开。”

片刻后，他才缓缓开，“鲁希斯，你怎么看？”

“呃？雷利陛您想说什么？”伯恩不明所以地看向雷利。

说完，伯恩缓缓退了大殿。

鲁希斯，“理来说，卡尔皇不应该一清醒就招呼也不打直接离开，更不会只留个属向您转告他的谢意，除非是……”

顿了顿，伯恩又，“其实本来殿是想亲自前来向陛辞行，可殿的实在不允许他随意走动，而殿也不想让陛看见他虚弱的样，这才让我留代替他向您辞行，并致以谢意。殿说，如果陛将来有机会前往暗界，他一定会好好陪您去各游玩。”

“傍晚时分。”虽不知灵王为何要问这个问题，但于某些考量，伯恩还是把卡尔恢复神智的时间往前提了不少。

“你也觉得其中有隐？”雷利握着扶手的手指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