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来的。”
“我知dao,我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你啊,可我信你,别人不信我呀。”
“所以这和瞿师叔有什么关系?”林清婉将他拉跑的话题又拉回来。
方丘幽怨的dao:“我刚听了一耳朵,好像古墓群里发现了大量的甲骨文字,瞿师兄想参与研究。”
“咦,他不是中南大学那边的副教授吗?古墓群既然在中南省,那肯定会chou调那边的研究人员过去,他怎么还找我爷爷?”
方丘沉默了一xia才dao:“上个学期他手底xia带的研究生才过了两个,学校有dian不满,又有学生私底xia写了投诉,上次群里有师兄说学校那边有意要裁掉他的名额,让他不要招生了。”
林清婉表qing便冷了xia来。
方丘就叹了一kou气,“今时不同往日,瞿师兄太古板了。”
“我听过瞿师叔讲课,虽然没有陈教授风趣,但也还好,该学的知识,甚至是扩展的知识都很充足,学生怎么会连毕业证都拿不到?”
“所以说世风日xia呐,有勤奋好学的学生遇到贪婪自私又吝于传dao的老师,自然也有瞿师兄这样的,遇到的是急功近利却又懒惰蠢笨的学生。”
可既然能考上研究生,那就蠢不到哪里去。
只不过是不想学罢了。
“这个专业就业难,你瞧瞧你当初找工作的风波,一般来说,这个专业chu来的学生,要嘛更jin一步继续读书搞研究,要么去学校教书,再不然就是去各博wu馆和收藏馆了,剩xia的大bu分都会转业去zuo别的,所以现在很大一bu分学生考这个转业只是为了拿一张证书,并不是想学它。”方丘dao:“瞿师兄很不幸,当初他招的这届学生没ca亮yan睛。”
“可我爷爷是教国文的……”
“听说这次负责起底的总负责人是你老师,老师和陈教授关系好,如果陈教授dian名要师兄,中南那边是不会有意见的。”
林清婉就明白了。
瞿宏年纪比方丘大多了,也就比林闻博个五六岁。
他大学是在京城大学上的,大三时,林肃回校教书,刚好接的就是他们班,后来他考研选择的导师就是林肃。
他是林肃带的第二批研究生,第二批博士生,关系可见的亲密。
除了国文,他还选修了历史,尤其侧重古文字这一块,这和国文倒也共通。
他对甲骨文几乎到了痴迷的状态,以至于他毕业chu来去当老师,不是当的国文老师,而是跑去当教人古文字的研究。
他为人正直到近乎古板,这还是他第一次提着礼wu来求人,即便这人是他敬ai又亲密的老师,一时间也觉得特别难为qing。
吭哧的把自己的恳求说完,瞿宏就端坐在椅zi上一动不动,等着老师答复。
林肃看着这个弟zi,心中就忍不住叹气。
他学生不少,真正收ru门墙的弟zi却不多,瞿宏算是一个。
这孩zi他本来是看不上的,觉得他太过古板,zuo事不懂变通,但妻zi却说这孩zi品格难得。
他看久了也觉得他顺yan起来,这才接了他的拜师茶,算是正式收为弟zi。
这些弟zi中,他最担心两个人,一个是方丘,一个就是他。
方丘是太过灵活,他总怕他走弯路,一旦走错就难回tou;而瞿宏则是太过古板,这在早些年不是什么大mao病,不会交际,有本事,有能力,总有施展之地。
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