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默的鸡巴很大，用过的人都忘不了。又长又cu又ying，光是tongjin去，就能让人哆嗦半天，再gan1的xue都会为他penshui。最开始很多鸡嫌他邋里邋遢，他第一次来嫖，有几个都不愿意接他客，结果断断续续有那么几个试过一次之后，很多鸡恨不得倒贴钱来嫖他。旧厂街总能看到打扮得俗艳分辨不清年龄的女人到chu1打听，“老默呢？就那个不ai说话脏了吧唧的大gao个。”

        黄翠翠就是其中一个。不过她这次来找老默不是为了嫖他，而是，她怀孕了。

        “你看见老默了吗？”卖档在菜市场一jin门的地方，黄翠翠冲jin来，来不及踅摸别人，直奔这里，压低了声音问卖鱼的。

        卖鱼的人一tou卷mao，刚杀好一条鱼送给客人，顺手sai了两gen葱jin袋zi，听到声音一转tou对上了一双慌神的yan睛。他也是一愣，xia垂yan眨巴眨巴。

        阿qiang不是第一次被这些鸡拉住问老默的去向了，他甚至看到过有的鸡一见老默就往他shen上蹭，在大街上就摸他ku裆。什么样的男人能让这些专业xing工作者都liu连忘返？gao启qiang也是个成年人了，他当然明白，肯定是老默ku裆里本事太大了。偶尔他看到老默，都会往他裆上看。

        可是，黄翠翠现在的表qing并不像平常想来跟老默打炮时的样zi。他没说实话，“不知dao，今天还没见着。”他分明看见老默刚离开菜市场。

        黄翠翠脸黑了，又问，“你知dao老默叫什么名字吗？”

        “我……”gao启qiang想再撒谎，却又觉得破绽太多，自己也不知dao为什么要骗她，就模棱两可地说，“我跟他也不熟，好像是叫陈jin默还是陈金默的吧。”

        黄翠翠diandiantou，刚转shen，gao启qiang叫住她，“你叫什么名字？”

        黄翠翠皱起眉tou。gao启qiang笑起来，yan睛眯成一条feng，嘴唇翘着，“你不是找老默吗，万一我看见他，能帮你转达一声。”

        黄翠翠犹豫了一xia，小声说，“告诉他，是黄翠翠找他。”

        “诶，好，知dao了。”他摆了摆手，一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样zi。

        再看到老默，已经是晚上，菜市场要关门的时候，gao启qiang把最后剩的两条鱼杀gan1净。手里杀着鱼，yan睛却瞟着大门kou。自从黄翠翠走后他一整天都在瞟来瞟去，想看见那个好大瘦削冷着脸脏兮兮的人。终于在这时候让他等来了。

        “老默！”

        陈金默刚把shenzi转过来，gao启qiang就盯住了他的裆，那里面晃晃悠悠的怕是比手里的鱼还要让人垂涎三尺的好肉。

        陈金默看见卖鱼的对着他笑，这一天了，没人对他笑。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活儿，还差dian跟打起来，工钱也没要着，趁着菜市场关门前，看看有没有人便宜清货，不过他可没想买鱼，鱼再便宜也是贵。可卖鱼的叫他还对他笑，他忍不住走了过去。

        “这么晚才来啊，再晚一dian就关了。”gao启qiang手里很麻利，杀好的鱼往袋zi里一装，鱼缸里捞一把shui洗去手上血shui，nie两gen小葱放jin去，就递给了陈金默。

        陈金默往后退了半步。

        “拿着，送你的。”

        陈金默不相信有这好事，何况他从来没来这鱼摊买过鱼，跟这老板更是没交qing。“我......我不会zuo鱼。”

        “这简单，我教你。”gao启qiang拎着鱼，用手背碰了碰老默，他个zi矮，一抬手正碰到老默正面，那一坨肉re乎乎的，手背都要tang伤了。他几乎两tui哆嗦着去别的摊位要了半块姜，一小撮花椒，回来递给老默。老默要接没接，他又收了手，“我也收摊了一起走吧。”

        chu了菜市场，走在老默shen边的gao启qiang已经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