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吹头发

        牧临曜刚洗完澡，浴室的蒸汽还残留在空气中，他上半身赤裸，发丝的水珠滑过锁骨与胸膛，在肌肤上打出一道道湿热光泽。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去主卧里的衣帽间，随手拿了件白色T恤套上。

        走回房内，低头拿起手机，荧幕滑过几封未读讯息，他刚回完工作讯息，门外传来一声软软的敲门声，还夹着一道奶甜的声音：

        “哥哥，吹风机在哪里呀？”

        他的手顿了，整条脊背瞬间绷紧。

        他没立刻回话，只盯着门口几秒，彷佛能透视过去看见门后那只小糯米团子现在是什么样子。

        然后走去把门打开。

        牧今昭就站在门口，短卷发还微湿着，几根发丝贴着额头与小圆脸，脖子挂了条毛巾。她穿着白色短袖短裤睡衣，是她自己带的，风格仍然是她从小到大一贯喜欢的——可爱系、宽松、舒适、薄软，也兜不住藏不住胸前的份量，掩不住那对白嫩的大腿根。

        牧临曜的视线像火灼一样扫过她全身，停在那条裤子边缘——太短了，一举一动都可能露出底下什么柔软。

        他的家没有过客人过夜，今天又是临时带她回来的，客房便没有准备吹风机。

        他喉结滚了一下，低声：“过来。”

        牧今昭乖乖走进来，还傻乎乎地四处张望，呆毛晃啊晃。

        牧临曜走到房间厕所的浴柜打开抽屉，拿出吹风机，再转身回到床边，把吹风机插进床头的插头，朝她伸手。

        “坐这里，我帮妳吹。”

        “咦？不用啦我自己来……”

        “昭昭，”他低头看她，语气放软了，沙哑压低，“听话。坐过来。”

        牧今昭愣了一下，然后乖乖地在他床边坐下，背对着他坐着。

        他站在她身后，电源一开，吹风机发出低鸣。他把她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拿下来，白皙的后颈露出来，像剥开的蛋壳，还泛着洗澡后的粉红。他一只手拿吹风机，气流热而不烫，另一只手捧起她的湿发，时而划过她的后颈，动作轻得让她感到有点痒。

        他一边吹，一边不经意地瞄到她那对垂在前胸的奶子，睡衣布料贴得几乎能看出乳形，他呼吸沈了沈，慢慢俯身，脸贴近她耳边。

        “妳是不是长胖了？”

        “啊？”她一愣，一脸懵然：“没有吧…？”

        他笑了，手掌顺势落在她侧腰，从后面压着那块柔嫩的小腹与侧腰，指尖轻柔地揉了两下。

        “这里的肉……以前没这么软。”他声音压得极低，贴耳呢喃，喷在她耳畔的气息弄得耳朵下意识泛红起来。

        牧今昭低头，捏了一下自己腰间的肉，呆呆地说：“唔……好像是胖了一点…”

        头发干了八九成，他随即关掉吹风机，放在床头，干脆单膝跪上床，从后环住她，语气低得像在哄小孩：

        “让哥哥看看…”

        牧临曜手掌滑到她小腹，轻轻地捏了一把肉肉，害牧今昭的小爪子一把拍在他手背：

        “哥哥！我刚才吃完饭肯定会有小肚子！你别趁机笑我胖！”

        被她突如其来凶了一下，牧临曜先是愣住，然后及出低沉的笑声：

        “好好好，不笑你，哥哥只是想揉揉你的小。”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双手再顺势扣着她，将她拥入怀里，把脸搁在她肩上。

        “昭昭……”他低声，“真的长大了啊……”

        没等她反应，他手臂收得更紧，把脸更加埋进她肩窝，深吸了一口她沐浴后的牛奶香。

        “对不起，昭昭……”他再度道歉，声音低哑，“这八年来，哥哥不该避开你，都是哥哥太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