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因为她是个受尽伤害的女人,在惊
恐之失手导致丈夫
亡,更是被迫揭:
开最血淋淋的伤疤,神极不稳定。她
的述诉,语言虽然混乱,逻辑从不错。
距离那桩惨案已经过去一个多月
了,她的记忆,依旧那样清晰。
随着庭审时间越来越近,于莉莉也
越来越沉默。除了检方审查陪同在场
外,孟然又单独去见过她好几次。
她没有询问案,只是跟于莉莉说
一些辩护的准备,又或者她家里人托孟
然带来的话。"欣欣,还好吧。”欣欣,是
于莉莉正在念小学四年级的女儿。
“伯父伯母说她很好。”
小女孩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不知
爸爸已经死了,而杀死爸爸的人就是
妈妈。
问完这句话,于莉莉便又沉默了
去,直到孟然起告辞,听到
后传来
她恍惚的喟叹
“……以前,欣欣最喜吃她爸爸
的菜。”
离开看守所,正好是临近班的时间。孟然的手机铃声响起,是乔湛打来的:
“我今天要加班,你自己回去。”顿了顿,他又添上一个字,“乖。”
孟然不由失笑:“你当我是小晨呢,还要你哄。以前你不来接,我不都是自己回去的。”
偏这句话不知哪里刺激到了乔湛,听筒里沉默了去,只传来纸张摩挲的沙沙声,他的声音很低:
“是我让你和小晨吃了苦。”
只是自己上班,没那么严重吧乔二公
,孟然哭笑不得。想怼他一句,话到唇边又咽了回去。
她忽然想到,小包刚刚放寒假,这几天正在老宅住着,天天把老爷
哄得眉开
笑。反正家里没人,不如……她勉为其难地去接一
某人?
乔湛的办公室在检察院六楼,里外相连的套间,三面墙都被摆满了卷宗的书柜占据。
办公桌上摊放着还没看完的文件,杯里的
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凉了,他没有穿大衣,衬衣的领
微微松着,听到敲门声,连
也没抬:
“来。”
门扉吱呀一声敞开,随即是跟鞋敲击着地板的轻响,
前的卷宗上,伸过来一只白皙纤长的手:
“乔检,工作这么辛苦,要注意~”
乔湛一顿,正在快速移动的钢笔当即停住,抬便看到了闯
视线里的狡黠笑容。
“然然,你怎么来了?”
工作?路过?还是专程来……女孩挑了挑眉:“来刺探敌。”
乔大检察官一被噎住,眸中
无奈的笑意:“你都这么实话实说了,那我是不是该请你
去?”
当然,正在想方设法追妻的某检察官是绝对不会这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