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真想向这些名人借一些自大，是什么让他们这样令人难捱？生那天起就存在的信托基金，还是所有人看到他都会笑脸相迎？

        “请，别这样客气。”他低笑了几声，你皱了皱眉――他以为你只是在为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而所的退步吗？“你在大学期间的学费全免怎么样？外加荣誉学士证明和奖学金？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也可以让他们给你保留一个研究生学士的名额。”他的目光不加掩饰地打量着你。

        “不好意思？”

        这些话像是一锤打到了你的后脑上。你真心希望这是一场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无比庆幸是自己找到了当时狼狈的像是条鬣狗一样的布鲁斯，而不是其他任何哥谭大学的学生。你真后悔你当时没甩他几耳光――你为了申请季忙得昏转向的那一年算什么。

        “我认真的，小。”他又喝了一杯里的东西，然后把酒杯放到后的桌面上，直起向你走过来，“说说看，我会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这个骄傲的，富庶的，罪恶的，轻浮的，不知所谓的，甚至――你抬起，用最不可置信的神看向他――英俊的混。你从不知原来有人可以把自大又得意的笑容用一种迷人的方式挂在脸上。

        一个吻，你鬼使神差的开，我要你的一个吻，可以吗，韦恩先生。

        -

        “你还是可以把他追回来的。我是说，他没有证据，对吗？”迪克托着巴靠在沙发垫上，打断了你陷的回忆里。

        你没理他，因为――老天，布鲁斯嘴唇的和老练的吻技正是让你一路坠的罪魁祸首，你从他的手里尝到罪恶又迷人的消费主义和享乐主义滋味，在他上尽那些壑难填的不齿之事。这与你说那句话的本意完全背相驰――这本来应该只是个带着恶意的玩笑的。

        迪克继续说：“你在和别人上床的证据。”――也就是他自己――“这不重要，只要他相信你仍然非常喜他，那你还有机会――最重要的是他还信任你。”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表自然，仿佛自己只是旁观者，即使他所说的容对另一个人来说没那么客观。

        “或许我们俩之间……真的就是个错误。”他更想把这归结为“意外”，但于对于你绪的考虑，“所以没关系，我可以不再碰你，我不会再和你上床，只要你认为这可行。”你终于回过神来，把注意力重新聚焦在他的话上。

        “你说这些话，”你了鼻，“是把我当成朋友了吗？”      你抱着自嘲的态度。你从没见过像他这样的人，还拥有着这样的格――类似利他的自负的那分让你有避之不及。可你们只是上过床的关系――或许他在批改试卷时还被分到了你的那份，但这从本质上来看不能改变你们是陌生人的事实。以及除了你还在这样的一个夜晚“闯”了他家，“恬不知耻”地接受他的安。你也说不清，你只是觉得自己真的可以用上一些陪伴；而且潜意识里你愧疚地相信他不会拒绝。

        “这取决于你是否想从我这儿得到期末考试的例题。”他忽略了你话里的暗讽。

        “混。”你不得不嗤笑着用手指抹掉挂在脸上快要风的，小心翼翼地绕过了那些上那些粘好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