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涟漪
沐娴霜终究是一夜未眠,倒不是因为手铐和脚镣带来的不适――这些东西她早就习惯了,甚至已经成为她shenti的一bu分。而是因为那种前所未有的、被当成一件wu品的诡异gan,这种gan觉像虫zi,在她心里啃噬了一整夜。
清晨,侍女们解开她的手铐,引她jinru浴池,池shui温nuan而清洁,和昨天一样飘满不知名的花ban,还散发着氤氲的灵气。
沐娴霜浸rushui中,常年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不由的放松了些,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条件的舒适了。没有冰冷的刑ju,没有残忍的铁刷,侍女们仔细而轻巧的清理她的shenti,这一切都太过gan1净温柔,让沐娴霜隐隐gan觉有些不真实。
清洗结束之后,侍女们给沐娴霜换上一件新的、同样暴lou的纱衣,把她的双手再次反铐到shen后。
随后,一名侍女牵起项圈上的金链dao:“主人有令,沐姑娘需要活动shenti。”
她的力dao不轻不重,没有侮辱xing的拉扯,也没有任何温柔的搀扶。
沐娴霜十分顺从的跟在侍女shen后,在宽敞的房间里来回踱步,有脚镣限制步距,她只能迈着细碎的步zi。侍女沉默在前,沐娴霜沉默在后,房间里只有gao跟鞋敲击地砖的声音和脚镣金链发chu的细微的“哗啦”声。
侍女牵着沐娴霜在房间里绕了很多圈,时间就在这诡异的平静中慢慢liu逝。
正午时分,沉闷的气氛被打破了,侍女把沐娴霜栓在庭zhu上,随后,侍女们脸上傀儡般的表qing退去,她们变得慵懒鲜活而妩媚。她们褪去自己的衣衫,相互之间开始ai抚和亲吻,言语也变得甜腻且放dang。
“好jiejie,今天轮到你先来了……”
“你看妹妹这儿,已经湿成这样了……”
“别光说,让jiejie摸摸看,是不是真的发sao了……”
她们的手指灵巧地在彼此的shenti上游走,她们互相抚摸对方的乳房,rounie着ting立的乳尖,然后手指缓缓向xia,探ru女孩最隐秘的三角区域,jing1准地找到最mingan的阴he。
呻yin声和淫靡的shui声在房间里回响,此刻的她们不是侍女,而是发了qing的妖jing1,正在肆意享受着这场yu望的盛宴。
沐娴霜静静地看着。对她而言,这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怪诞,她见过的荒淫场面远比这更甚,这四名侍女间的嬉戏,在她yan中不过是一场戏剧。
发觉沐娴霜的注视,侍女们反而更加大胆。
“咯咯……沐姑娘看着咱们呢。”一个侍女tian着嘴唇,一边rounong同伴的阴di,一边朝沐娴霜抛了个媚yan,“你是不是也想要啊?”
其他侍女也跟着附和:“看她那对naizi,那么漂亮,被男人狠狠nie在手里的时候,肯定很舒服吧?”
“还有她的小xue,一看就比我们紧,而且还会xi人呢。”
沐娴霜扭过tou去,不再看她们,约摸着一个时辰之后,表演结束了,侍女们很快收拾好衣装,神qing恢复冰冷,整个房间重归寂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接xia来的几天都是如此,林易从未现shen,沐娴霜重复着沐浴、行走、jinshi,还有观看每天正午准时上演的荒淫戏剧。
在这种极致的规律中,沐娴霜开始开始注意到一些被自己忽略的细节。
比如,每次沐浴后,shenti都会格外放松,连带着jing1神上的疲惫也能缓解几分;比如,侍女喂给她的shiwu,不仅蕴han灵气,还能安抚神魂。
这太奇怪了,林易让人如此用心的ai护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第七天沐浴的时候,当侍女用丝瓜络划过她大tuinei侧,一种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酥麻gan觉,从那片pi肤蹿起,瞬间击穿全shen,又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沐娴霜的shenti僵ying了一瞬。
那是什么?
她皱起眉tou,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这jushenti早已被痛苦和凌辱打磨得无比迟钝,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类似于“huan愉”的gan受?荒谬。
正午,沐娴霜像往常一样默然的看着那四ju纠缠在一起的shenti,她已经习惯了这场表演。
就在这时候,一名侍女在同伴的tian舐xia到达了gaochao,她shenti微微chou搐,发chu满足的呻yin。
一个荒谬的念tou像shui底的气泡一样悄然浮上心tou:如果那灵巧的she2toutian的是自己的阴di,会是什么gan觉?
“沐姑娘看ru迷了呢,是不是也想和我们一起舒服?”
沐娴霜猛地一惊,侍女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被自己的想法吓chu一shen冷汗。她是谁?她是沐娴霜!她的丈夫被杀,女儿xia落不明,自己遭遇了这世间最残忍的对待,她怎么可以对这种事qing产生兴趣?!
她用力摇了摇tou,压xia心底的涟漪。
晚上沐浴结束,当侍女用云锦为沐娴霜ca拭后背时,那chu2电般的gan觉再次chu现,从尾椎骨的末端而起,让她的小腹都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xia。这gan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快到让她无法捕捉,只留xia一丝转瞬即逝的战栗。
从那天晚上开始,沐娴霜有了一种gan觉,这个温nuan的囚笼正在用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方式,慢慢的,让她变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