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nong
陈萌似乎认定了哥哥的手是唯一的解药。
她的“发作”越来越频繁,尤其是在夜晚。
陈默常常在深夜被细微的敲门声和带着哭音的“哥哥”吵醒。
他试过不开门,结果陈萌就在门外小声地哭,shenti蹭着门板,发chu窸窸窣窣的声响,混合着难受的呻yin,nai味隐隐从门feng渗jin来。
她能磨上整整一个小时,直到陈默濒临崩溃。
他试过呵斥她,但她只是用那双泪yan汪汪、全然不懂自己为何被凶的yan睛看着他,然后更委屈地哼唧“难受”。
最终妥协的总是陈默。
他黑着脸开门,陈萌就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样扑jin来,不guan不顾地抓起他的手就往自己guntang的、湿漉漉的xiongkouan。
“快dian……哥哥……rou……”
她急促地chuan息,yan神没有焦距,全凭本能驱使。
陈默只能像完成一项令人厌恶的任务一样,机械地rounie那两团硕大ruan腻的乳肉。
乳汁很快浸透她的睡裙和他的手心,黏糊糊的,房间里弥漫着nong1重的nai香。
陈萌在他手xia颤抖、呻yin,有时甚至会达到一个小小的gaochao,shenti绷紧然后ruan倒,penchu更多的naishui,nong得到chu1都是。
陈默全程面无表qing,只想尽快结束。
他甚至开始研究如何更gao效地解决这个问题,比如什么样的手法能最快让她释放然后gundan。
但陈萌显然不满足于此。
单纯的rounai似乎渐渐不够了。
她开始扭动腰肢,双tui无意识地摩ca,哼哼着:“xia面……哥哥……xia面也yang……难受……”
她甚至会抓着陈默的手往自己tui间an。
陈默像被tang到一样猛地甩开她的手,脸se难看至极:“陈萌!你适可而止!”
陈萌被吓到,瑟缩了一xia,但shentineibu的焦渴很快压倒恐惧。
她开始自己用手去抠nongtui心,隔着neiku,发chu噗嗤的shui声和难耐的呜咽。
yan睛却一直望着陈默,像是在祈求,又像是在谴责他的无动于衷。
陈默gan到一种深深的无力gan和烦躁。
他闭上yan,深xi一kou气,空气中全是妹妹动qing时散发的、甜腻得过分的ti香和nai味。
他最终还是屈服了。
他不想她把地板nong得更脏,也不想听她没完没了的哼唧。
他冷着脸,把她an倒在床上,扯xia她湿透的neiku。
手指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探ru那片从未被外人chu2碰过的泥泞花园。
紧致、湿re,ruan肉像小嘴一样xiyun着他的手指。
陈萌发chu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喟叹,腰肢主动迎合着他的手指。
“啊……哥哥…里面……就是那里……”
陈默毫无技巧地chou动手指,只想尽快让她完事。
他甚至懒得去看她脸上的表qing,只盯着床tou柜的闹钟,计算着时间。
陈萌却很快在他的敷衍了事中达到了gaochao,shenti剧烈地痉挛,花xue紧紧咬住他的手指,pen涌chu大量的aiye,混合着之前溢chu的乳汁,把床单nong得一塌糊涂。
她tanruan在床上,yan神迷离,xiongkou微微起伏,naitou还在不自觉渗chu乳白的yeti。
陈默立刻chouchu手指,扯过纸巾胡乱ca了几xia,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完了?chu去。”他声音依旧冰冷,仿佛刚刚指奸妹妹的人不是他。
陈萌缓过神,慢慢坐起来,脸上带着gaochao后的红晕和一丝失落。
她小声说:“谢谢哥哥。”
然后乖乖xia床,蹒跚着离开,留xia满屋狼藉和nong1郁的气味。
收拾完床单的陈默盯着天花板,只觉得jing1疲力尽,以及一种对明天晚上还会重复这一切的、 烦躁的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