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  乖乖睡著的女孩，最好吃了

        夜深了，銀尾旅館的燈籠搖曳著最後一點微光。

        曉涵已經睡著，裹在mao毯中，只louchu半張臉。呼xi細緩，睫mao輕輕顫著，臉頰還泛著微微chao紅──也不知是熱shui的餘韻，還是藥效殘留。

        房間的另一側，艾蜜莉靠坐在窗邊，靜靜望著這副畫面，指尖繞著一縷紅髮，唇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

        「真是……乾淨得過頭了。」

        她低語一聲，聲音像貓一樣慵懶。

        然後，她伸了個懶腰，背後無聲地展開兩片蝙蝠翅膀，pi膜微微閃著淡淡的紫紅光。她的尾骨處，一條細長的尾巴探chu來，尖端彎成鈎形，輕輕晃著。

        ──夢mo的原形，終於在夜se中現chu。

        她走近床邊，動作極輕，像是掠shi者怕吵醒獵wu。

        站在曉涵旁邊，她低頭凝視她的臉——

        那副不是驚豔mei麗，卻乾乾淨淨、乖乖巧巧的五官，竟讓她移不開yan。

        「不是我的菜……但越看越順yan呢，真奇怪。」

        她蹲xia，視線貼近曉涵的臉，細細地打量著。

        pi膚白得發亮，呼xi時xiongkou微微起伏。shui氣和溫度在房間裡混成一種香甜的氣味──乾淨、微熱，又夾雜著些許殘留的……藤香味。

        艾蜜莉的瞳孔微微一縮，she2尖tian過xia唇。

        「那藤蔓……還真xia得夠重啊。」

        她當時救xia曉涵時，那畫面她沒多說，但實際上看得一清二楚。

        女孩被mo藤纏得死死的，衣服破開，乳尖ting立，花xue被黏yenong得濕透，嘴裡還被藤條擠得滿噹噹，滿臉羞恥又無力的模樣。

        「啊啊……就是這種不知所措的味dao，真讓人想惡作劇。」

        夢mo的尾巴繞著她的手腕盤旋，像在隨著qing緒擺動。

        她的本xing從不是什麼慈悲心泛濫的英雄，能救人，多半是因為她「有興趣」。

        而這個女孩──陳曉涵，她確實勾起了某種，讓她久違興奮的「破壞慾」。

        不是因為想傷害，而是想看這樣乾淨的東西，逐漸被染se，逐漸被帶進混亂與矛盾裡。

        曉涵睡得不安穩，眉頭微微皺著，嘴唇抿得緊緊的，毯zi蓋到xia巴，卻藏不住頸bumo藤留xia的痕跡。

        艾蜜莉的目光順著她的脖zi往xia，停在毯zixia隱約的xiongbu曲線，猜想那底xia肯定還mingan得要命。

        她在心底笑chu聲。

        這女孩在浴室裡磨蹭那麼久，chu來的時候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八成是被黏yenong得受不了，偷偷zuo了什麼。

        她可是夢mo，這種事光聞氣味就猜得八九不離十。

        「小涵涵，妳可真會藏秘密。」

        她深xi了一kou氣，那gu殘留在曉涵shen上的氣味像某種引zi，滲進她鼻腔、hua進hou嚨，最後落在胃裡，變成一團發燙的渴望。

        尾巴緩緩在空中畫圈，越盤越緊，像繞住什麼難以壓抑的衝動。

        「好可惜啊……這副模樣，要是沒人賞玩一xia，簡直浪費。」

        她伸chu手指，在空中輕輕描過曉涵的輪廓，並沒有真正碰到，但距離只差一點點。只是看著那張睡臉，她的唇角就忍不住往上揚。

        乾淨，軟，還帶點chao濕的氣息。女孩睡著的樣zi比她預期中還要無防備，像一張剛鋪好的白紙。越是這樣的紙張，被塗抹的痕跡就越鮮明。

        「真乖啊，小涵涵。」

        艾蜜莉低聲笑著，聲音像夜裡的風，輕柔、hua膩、危險。

        她彎xia腰，動作像捕獵者最終的低伏，氣息幾乎貼近曉涵的耳側，連彼此的呼xi都能gan受到微妙的摩ca。

        她的指尖緩緩靠近，輕輕撩開曉涵耳邊一縷髮絲。

        尾巴在她腳邊緩緩擺動，隨著心tiao一xia一xia地敲打著空氣。

        「這樣放著不動……好像也太不符合夢mo的作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