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新婚燕尔(中)
其实父母不要gan1涉儿女婚姻才是好事,可惜东伯侯不懂,姜文焕又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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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日上三竿。
寝殿外,东伯侯姜桓楚负手而立,眉tou拧成了一个深刻的“川”字。
他shen上朝服未换,显然是从前朝径直来了此chu1。
女君今日没上朝,昨天也没用,前天也是一样。
即便隔着殿门,也依旧隐约可闻里间传来的声音,
女zi婉转呻yin和男zicu重chuan息交织在一起,令人面红耳赤。
这动静,从昨夜持续到现在,竟还未停歇。
殿外gong人们跪了一地,个个屏息凝神,脑袋埋得极低,恨不得把自己缩jin地feng里去,谁也不敢上前通传。姜桓楚的脸se越来越黑。他自然是希望儿zi与女君夫妻和睦,甚至恩ai。
但这……这也太过荒唐了!
就在他几乎要拂袖而去,yan不见为净时,里间又清晰地传来女君甜得滴shui的声音:“夫君~我要骑ma!”
紧接着,是他那个自幼被严加guan教、习文练武、言行举止皆被要求合乎要求的儿zi姜文焕,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亢奋嗓音急促回应,“来骑,给你骑!骑稳了,骑到爸爸家去!”
“骑到爸爸去”这几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tang在了姜桓楚的神经上。
“孽障!”
所有的忍耐、顾忌、君臣之礼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东伯侯姜桓楚再也无法维持镇定,他抬脚狠狠踹向了紧闭的殿门。
两扇殿门被暴力踹开,重重撞在两侧,又弹回少许。
日光涌ru昏暗靡丽的寝殿,将nei里的一切照得无所遁形。
宽大的云锦ruan榻上,景象不堪ru目。
殷受正背对着门kou,跨坐在姜文焕腰腹之上,墨se长发湿漉漉地黏在她光洁的背脊,随着她上xia起伏。她的确在骑ma。纤细的腰肢充满力量,浑圆雪白的tunban绷都紧紧的。
而姜文焕是ma。
他仰躺着,双手正紧紧掐着女君的腰肢,xiong膛上布满了抓痕和汗珠,脸上是极沉迷到狂放。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光,让榻上纠缠的两人动作一僵。
姜文焕正沉溺在极致的huan愉之中,等他看清门kou那dao杀气腾腾、须发皆张的熟悉shen影,竟是自己的父亲,顿时肝胆俱裂,几乎是本能地,双手一推,那正在自己shen上纵qing驰骋的女君――殷受正到忘qingchu1,猝不及防被他这么一推,惊呼一声,整个人向后仰倒,手忙脚乱间扯住了床边悬挂的红鲛帐幔。
“嘶啦――哗!”
那ding华丽的帐幔哪经得住这般力dao,连带着支撑的玉钩金杆,被她一拽,轰然倒塌。
纱幔劈tou盖脸,将殷受和还没来得及爬chu来的姜文焕兜tou罩了jin去。
帐幔之xia,又是一阵挣扎和闷哼。
只见那堆蠕动的、华丽的“茧”中,最先挣扎着伸chu来的是一双笔直纤长、肤光赛雪的tui,她在空中无助地蹬了几xia,试图找到着力dian。
紧接着,殷受的脑袋总算从一堆丝绸里冒了chu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