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其他用途
衾褥……又要污了。
殷受心中烦躁。
这张床,她向来睡不安稳。
大概就是早就被诅咒了吧。
殷受能想象那些葬shen火海的木jing1们,一个个手牵着手,在火焰中tiao跃的样zi。
它们唱着歌“祝福":“颂大王鸾凤结缡,夜夜朱郎换新颜;螽斯之祝盈百室,螟蛉之zi满阶前。”
歌声带着森林燃烧树gan1爆裂的噼啪声,扎得她太阳xue突突的tiao。
晦气啊……
yan前,这ju从心kou到腹xia都覆盖着nong1密mao发的雄壮躯ti,便是这污秽诅咒最刺yan的ju象。
崇侯虎终于结束了。
他hou间发chu野兽般的闷吼,紧绷的腰腹剧烈震颤.
黏稠的浊jing1没有如殷受预料般pen洒在床褥上,而是尽数倾泻在她的那只缀珠ruan缎绣鞋中!
这还不算完。
接xia来,他竟把这只鞋zi套在殷受的脚掌上。
冰凉hua腻的chu2gan瞬间传遍了她小巧的足趾和足弓。
黏糊糊,湿漉漉,紧紧的xi附在上。
殷受的脚趾在鞋nei本能地蜷缩了一xia。
粘稠jing1ye随之hua动,带来更清晰的、令她toupi发麻的chu2gan。
好恶心。
崇侯虎cu重地chuan息着,蓝seyan珠里还残留着餍足后的浑浊。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tou颅甚至想蹭过来,却被殷受冰冷的视线钉在原地。
就在他tou颅微动的刹那――
“gunchu去。”
殷受呵斥,见崇侯虎还在犹豫,她又反问:“你忘了那日在九间殿上,向我父皇立xia的血誓么?”
……
殿门沉重阖上,余音绕梁。
崇侯虎终于被打发走了,殷受狠狠将绣鞋从脚上蹬了chu去。
单只绣鞋落在冰冷地砖上,nei里浊白liuchu少许,殷受打了个寒颤。
不知为何,她脑中倏然闪过昨夜费仲那张苍白丑陋的脸,和他索要另一只绣鞋时yan中闪烁的幽光。
他要鞋何用?
…
待到日上三竿。
一名男zi步履蹒跚,行至朝歌城西一间珠宝铺前。他半旧的黑se布袍兜帽低垂,遮了大半张脸,只余一张嘴lou在外tou,脸上几dao新鲜血痂格外刺目。
铺门初开,他成了今日首位客人。
伙计打着哈欠,瞥见来人形容不善,不敢怠慢,忙堆起笑脸:“客官早,您要买什么?”
费仲不语,只从袍袖中取chu一wu,轻轻置于柜上。
伙计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yan珠瞪得溜圆――
那是一只缀珠ruan缎绣鞋!
冷汗霎时浸透伙计的后背。这绝非寻常闺阁之wu:
鞋面liu光溢彩的ruan缎,非西蜀贡品莫属;
鞋尖鞋帮缀着的珍珠,颗颗浑圆莹run,是ding级的东海鲛人泪;
鞋面上,金线盘绣着jing1细的蹙金云纹……
这分明是gong廷御用规制,且唯有最尊贵的那位方可享用!
伙计的声音变了调,带着惶恐的颤音:“这、这位客官……?”
他不敢问来历,更不敢chu2碰,只觉得那鞋如一块烧红的烙铁。
兜帽xia,费仲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扯痛了脸上的伤kou。他伸chu枯瘦的手指,指尖拂过鞋跟的珍珠,最终停留在鞋面璀璨的金线上。
“拆了。” 他轻咳着吩咐。
“拆了?” 伙计以为自己听错了。
如此珍宝,价值何止千金?竟要拆毁?
费仲的指尖dian了dian那些珍珠与金饰,“珠zi、宝石、玉扣……鞋面上能拆xia的金线,悉数拆xia。”
伙计脑中嗡嗡作响,全然不解这古怪要求:“拆xia之后……客官要这些料zi何用?”
费仲抬起tou,阴鸷的目光攫住伙计:
“串一条女孩儿会喜h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