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
第一位上場的是溫汐渝。
她沒有急著進攻,只是像往常那樣,先親吻祁聿寧的額頭與鎖骨,掌心撫過被繩zi束縛的肌膚,像是溫柔的安撫,又像是對即將來臨的調教xia了柔軟的預告。
祁聿寧的shen體早已記住她的氣息,只是這樣輕觸就mingan地顫抖起來。
溫汐渝an住花di的外緣,不進不an,只是不急不徐地緩緩畫圈。她的方式總是溫柔,但非常了解祁聿寧的節奏與耐受,讓祁聿寧在羞恥與渴望之間顫抖。
第一波gaochao來得柔軟,如同溫柔的擁抱。
而另一人卻截然相反。
溫芃岑一手掐住祁聿寧xia顎迫使她抬頭,將小魚kousai緩緩sairu,固定好之後才撫上她的後頸。一手毫無預警地探ru體內,角度乾淨俐落,jing1準直搗深處。
體內的指節不斷重複彎曲,指尖用力頂在那處曾讓祁聿寧崩潰的點上。gaochao不再是柔浪,反而像暴雨密集地落xia。甚至沒讓祁聿寧chuan過氣,xia一波就從同一位置炸開,來不及躲避,甚至無法分辨痛苦還是愉悅。
「才剛開始就這樣,晚點怎麼辦?」溫芃岑聲音低得幾近挑釁,語氣卻意外溫和。
溫芃岑退開後,溫汐渝立刻補位。
她接手時沒說話,只是撐開濕軟的花ban將已啟動的震動端緩緩送ru。那gan覺就像被什麼滾燙的東西堵住rukou,強制推進每一寸緊實的內bi。
她用一種幾乎溫柔得過分的節奏慢慢choucha,彷彿只是想引誘祁聿寧放鬆,然而乳夾的震動沒停,電極的脈衝也還在,這溫柔的進chu反而讓她更難忍耐。
每次都在祁聿寧快要衝破邊界的時候撤手,改為輕rou腰窩,或者低頭咬上乳肉,讓她在gaochao的臨界點反覆打轉,幾乎瘋掉。
祁聿寧哭著扭動,汗shui與淚shui混在一起。
溫汐渝見狀終於tong破那層紙,將an摩棒向上加了一段,用力抵住內bu的mingan。連續兩daogaochao襲來,前後不到一分鐘。
而溫芃岑調整了電liu的強度,震動與內bu電liu在某個頻率上同步了,從xia腹深處捧chu一gu細密的電麻gan,每一xia都像在敲擊he心。
她更是將手掌覆上恥骨,以手掌gen來回an壓rou磨,每一xia都在節奏中碾碎祁聿寧的理智。快gan像悶雷炸裂,強烈到她tui抖到沒力。
輪到溫汐渝時又換了方式,她用手指分開花ban,低頭tian上那顆已經濕得發亮的腫脹,she2頭細緻地畫圈。an摩棒仍在裡面震動,兩者節奏交錯,gaochao就像早在等待的巨浪,猝不及防地再度將祁聿寧整個吞沒。
時間再次變得模糊,床單溼透了一大片。溫汐渝早因心疼而取xiakousai,但祁聿寧gaochao時已發不chu完整語句,只剩無盡的淚shui與破碎的呻yin。
比賽還在繼續,兩邊各自為陣,在她shen體上留xia強烈的印記。而祁聿寧已經分不清是誰的指尖,誰的吻,誰的懲罰,只知dao每一次顫抖的尾端,自己都越來越深地陷進。
最後一輪溫汐渝想停手,但溫芃岑仍強勢的將玻璃棒一寸寸地huaru祁聿寧體內。那種冰冷質地在gao熱mingan之xia幾乎難以忍受,更何況深度與角度全都完mei壓在mingan點附近。
明明不是最狠的動作,卻讓她失控。
在喊chu安全詞的那刻,溫汐渝第一時間關掉所有daoju,溫芃岑緊接著鬆開束縛。一人抱住她輕聲安撫,另一人輕柔清理雙tui間的混亂。
十三次。
祁聿寧被十三次gaochao擊穿,整個人癱成一灘shui。臉頰紅得像熟透的桃zi,yan神渙散還在chuan,一旁還掛著未乾的淚。
「所以到底誰贏了?」祁聿寧聲音破碎,啞聲問dao。
沒有人回答。
因為就連她們自己也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