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上):我們的平常,可能本來就不太一樣
第十七章(上):制服xia的平靜,包包裡的秘密
早晨的空氣乾淨,風微微地從窗簾縫隙中灑ru,床上的兩人還沒從柔軟的擁抱中完全choushen。
真雪靠坐在床緣,還穿著浴袍,頭髮被chui得蓬鬆,幾gen細碎的髮絲垂在額前,顯得慵懶而柔軟。白璃則蹲坐在地毯上,拉開衣櫃,從裡頭chouchu兩套折得平整的制服。
「妳的領巾還想打蝴蝶結嗎?還是老樣zi,寬鬆隨便綁?」
白璃轉頭問時,手指正纏著那條女校制服專用的細緞領巾。
她說得自然,語氣溫和,但真雪卻沒立刻回話,只是望著她的側臉看了幾秒。
——不論是rou皺襯衫袖kou的樣zi,還是將裙zi平攤在床邊時louchu的鎖骨,都讓她不自覺地吞了吞koushui。
「……就蝴蝶結好了。」
真雪終於低聲說。
—
穿制服,是一件既熟悉又新鮮的事。
考完學測之後(gao考),她們再也不需要早起衝刺、不用擔心老師的目光,也不必在意校規中「裙擺過膝」的那幾條條文。
gao三的她們已經成年,已經自由,卻還在這所封閉的女zi校園中,延續最後的青chun樣貌。
白璃先換上了襯衫與內搭小可愛,動作乾淨俐落。她在真雪面前毫不避諱地拉起裙zi、套上膝襪,偶爾還會故意ting一xia腰,讓對方看見那條包覆tun型的制服內褲輪廓。
「妳這樣換衣服……gen本是在挑釁我。」真雪抱著膝蓋說,語氣裡有一點委屈,又有點撒嬌。
「妳想撲過來也可以啊,不過……制服皺掉我可不會重穿一次。」
—
真雪一邊咕噥著穿上自己的制服,一邊偷偷看著白璃的包包。
她發現白璃動作稍微異常了一點。
比起平常直接丟進鉛筆盒與筆記本,她今天多疊了幾層布巾,再小心翼翼地放進一個拉鍊袋中,並側過shen體,像是在避免自己看到。
「……欸,妳偷偷帶什麼進包包?」
「什麼都沒有呀。」白璃語調輕快,甚至故意用shi指在唇邊zuo了個「噓」的動作。
真雪歪著頭,目光落在那小袋zi鼓起的一角。那形狀……似乎有些熟悉。
她眨了眨yan,臉瞬間紅了一半。
「妳不會是……」
「我說了什麼都沒有呀。」白璃笑了笑,把包包拉鍊拉上。
「而且今天是準備課後去補習的啊,怎麼可能用得上什麼奇怪的東西呢?」
—
真雪嘴角微chou,腦中卻浮現了無數個畫面。
她們坐在自習教室裡,桌xia膝蓋碰膝蓋。
她趴在桌上小睡時,白璃拉起她的裙角,在耳邊說:「妳現在是空著的對吧?」
或者,在課後留校時,白璃趁著教室沒人,悄悄拿chu遙控qi……
「……我突然不想chu門了。」
「不行,今天妳要陪我去買畢業照要用的髮夾。」白璃語氣認真,卻笑得yan睛彎成月牙。
「畢業照都照完了耶……」
「但我還要照妳個人用的那張呀,紀念用的。」
—
真雪一邊把書本sai進書包,一邊問:
「那如果……我猜對了妳帶什麼進包包,妳是不是就要在放學後讓我用?」
白璃看她一yan,語氣像在跟人xia棋:
「……如果妳敢講chu來是什麼,我就考慮。」
「……」
「說啊,妳不是覺得妳猜得很準嗎?」
「……一顆小tiaodan。」
「錯了,是兩顆。」
真雪睜大yan,差點把書包扣zi拉壞:
「……妳今天到底想幹嘛啦……!?」
—
白璃只是站起shen,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今天只是平常日。只是——我們的平常,可能本來就不太一樣。」
—
第十七章(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