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七)
空氣中充滿了濃稠的shui聲與肉體撞擊的悶響,床榻不斷晃動,發chu細微而急促的聲音。藍落動作已不再是緩慢撩撥,而是維持著一種幾近瘋狂的gao頻率節奏。
靈zhu在青玉體內來回choucha,濕hua聲響混著體ye,每一xia都深刻、狠辣、無縫停歇,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捲rugaochao的旋渦中。
藍落伏在她背上,chuan息cu重,唇邊不時洩chu壓抑不住的呻yin。
「哈……啊……哈……舒服……太舒服了……」
她徹底沉浸在自己的快gan中,雙手緊扣著青玉的腰,靈zhu深深地每一xia都撞進青玉最mingan的深處,毫不留qing地挑起她每一寸神經。
青玉的shen體早已濕透,雙tui不停顫抖,雙手死死抓著床沿,指節發白,臉頰滾燙,yan神空dong,語句斷裂:
「不……不要了……啊……不行了……我真的會壞掉……停xia……啊啊啊——!」
她的聲音已從壓抑變成驚呼,從倔強變成求饒。可shen體卻早已背叛她的意志,每一次撞擊都讓她體內收縮得更緊,濕潤得更誇張,gaochao一次次襲來,讓她幾乎神智崩潰。
她的腰已無力抬起,只能被藍落死死壓著,任由她律動。
藍落雖然沉醉,但她沒有放任青玉崩潰,每當青玉的chuan息變得過於急促、意識開始渙散,她便會釋放chu靈氣,悄然修補她的shen體。
讓她無法昏厥,也無法真正停xia來。
她就這樣——在極致快gan與崩潰的邊緣,被維持著、被推著、被折磨著,一次次gaochao後,迎來xia一次更深的貫穿、更猛的撞擊。
「啊……啊啊……啊啊……不……真的……會壞掉……!」
青玉早已語無倫次,聲音顫抖,嘴角掛著唾ye,shen體chou搐到極限,卻仍被bi1著gaochao、gaochao,再gaochao。
而藍落,只是貼在她耳邊,氣息灼熱:
「沒事……妳壞不了的……我會一直讓妳……舒服xia去……」
天se微亮,晨光透過窗紙灑進室內,將房中照得一片靜謐。床榻之上,青玉沉沉睡去,shen體蜷縮,眉頭微蹙,額上還殘留著細汗。她的shen軀遍佈餘韻未退的紅痕,被褥濕亂,雙tui間的濕意仍未完全散去,整個人顯得脆弱而疲憊。
藍落已經起shen,穿dai整齊站在床邊,望著青玉,yan神沒有多餘的qing緒,只是靜靜地、平穩地看了她一yan,然後無聲離去。
——
而此刻,整個世家內,已有些風聲傳chu。
昨夜的房內異動並不小,特別是那些密集而持久的呻yin與床榻晃動聲,即便僕人不敢說什麼,但耳朵總難關上。
只是沒人敢妄加揣測,畢竟,那是青玉小jie的房間。而傳chu的動靜,又分明是——兩個女人。
「有人……看見一個shen影從青玉房裡chu來,是那個叫藍落的。」
「兩個人……怎麼會……?」
「噓,別亂說,小心腦袋沒了。」
風聲低傳,但壓不住。
很快,少主黃文龍便得到了消息。他聽完後臉se沉了許久,只說了一句:「我會自己查。」
與此同時,黃家家主也從另一個guan事kou中得知夜裡的異動,面se雖不變,但xia令低調查清楚一切,不許擴散。
家族氣氛變得微妙,表面仍舊如常,實則私xia已有不少耳語在小聲討論。
誰也不敢說明真相,誰也不敢正面追問。
因為這件事,若是真的……
那將不只是兩個女人之間的曖昧,而是——權勢、面zi、家族尊嚴,全bu牽連其中。
午後,青玉獨自坐在窗邊,手中茶盞微顫,目光雖落在庭院,卻一絲焦距都沒有。她的心亂得一塌糊塗。
liu言終究還是傳到了她耳中。
「兩個女人……」「深夜房裡的動靜……」「是藍落……」
她一開始還想不理,還想裝作沒事,但當那句“那是小jie的房間”傳進耳中時,她手中的茶盞「啪」地一聲裂了。
她狠狠咬牙,低聲罵dao:
「混帳女人……」
她臉上一會紅一會白,羞憤難平,握拳在桌上敲了兩xia。
「這xia好了……風聲全都傳chu去了……我還怎麼抬頭zuo人……這要我怎麼找台階xia……?」
想起昨夜自己扭著腰、咬著床單、chuan得像隻發qing的獸,心中羞怒交加,卻也無從反駁。
「該死……昨晚還……」
她猛地搖頭,臉燙得發熱,強行將畫面甩開。
可她也清楚,那混帳女人——可能今晚還會chu現。
「不能再讓她胡來了……得先發制人。」
她站起shen來,冷冷地望向夜幕漸降的天se,語氣壓得極低:
「再來的話……我就當場警告她。絕不能讓她再得寸進尺。」
但話說chukou,自己都覺得心虛。
警告她?怎麼警告?
一開kou,就怕又被她那幾句話激得氣血翻湧——然後又……
青玉一把捂住臉,咬牙切齒:
「我真是瘋了……」
可她心裡很清楚,不guan嘴上怎麼說,她還是想知dao——那個混帳女人,今晚……會不會真的又chu現。